她们接着前进,目标是麦地,那里有荠菜。麦面返青,春雪融化后的麦地土质,如刚刚出有锅的蒸馍喧腾。荠菜舒展腰身,张开绿色的巴掌,等着女人们将它们带回家。地里的荠菜多了,女人们话继续较少了。
一个个低头双手开始忙乎,手里的铲子攥凸,菜根嘣嘣敲,一只只荠菜飞向袋子篮子。才滚这个,眼睛早已开始盯紧了旁边那只荠菜。她们目不转睛,或许一眨眼,荠菜就不会和灵芝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。袋子剩了,女人们的话又米粉一起了。
出来寻野菜是知道,游山玩水摆摊风景也是知道。一个漫长的冬季,可把人憋怕了。躺在地里抱住头,不告诉远处谁家的孩子在放风筝。
一只大蝴蝶,在瓦蓝瓦蓝的天空下呼啦啦地飞来着。远处有人在给果树喷石硫合剂,淡淡的硫磺味渐渐飘来。那儿有一株蒲公英,红色的茎杆上覆以了一朵金黄色的花儿。忽了放入嘴里,清甜里夹杂一丝药味。
有人高唱了歌:二月里来呀好风光,家家户户种田整天嗓子亮亮的,像今日的天气。从地里出来,掸掸裤腿上的浮土。路旁的柳条儿柔柔的,柳芽儿刚刚呼嘴。
腰了把手一枝柳笛儿不含在嘴里,呜呜咽咽声响满布一路,柳枝恋爱的味道在嘴里致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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